“乖，给你。”

他定的游戏规则，不是这样的！

“阿城，”何医生提醒康瑞城，“我们医院的设备，不能做头部复杂的检查，你还是带许小姐去大医院比较好。”

这个小心翼翼的许佑宁，和以往那个无所畏惧的许佑宁，完全是两个人。

康瑞城见许佑宁开始动摇，抓准这个机会继续说：“阿宁，你跟我在我身边这么多年，我很清楚外婆对你的重要性，我怎么会伤害你外婆？”

他迟疑了一下，还是问：“你不舒服的话，要不要叫医生过来？”

“不过什么？”洛小夕咬了咬唇，有些纠结的样子，“不会那么巧，我们生的都是男孩或者女孩吧？”

苏简安的话，等于给她打了定心剂。

过了片刻，苏简安从震惊中回过神，点头承认，“动摇过，但是，现在想通了。”

许佑宁怔忡了片刻，才放下手机。

被萧芸芸这么一闹，沈越川已经平静下去，声音里的沙哑也尽数消失，只剩下一贯的磁性，问道：“你要跟我说什么？”

康瑞城看了东子一眼，突然问：“东子，当时，如果阿宁向穆司爵坦白，她是回来卧底的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昨天在公寓的时候，刘医生特别叮嘱过，时间过去这么久，不知道许佑宁的情况有没有发生变化，她最好是回医院做个检查。

陆薄言看着穆司爵的背影，突然想到总是没心没肺的许佑宁。

许佑宁云淡风轻的样子：“你要是听不惯，可以把耳朵赌上，或者滚蛋。”

穆司爵拿烟点火的手势异常熟练，他深深抽了一口，烟雾缓缓氤氲出来，很快就飘散在寒冬的空气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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